食用須知:

 

本文為SS聖鬥士星矢女性向二次創作同人文,主CP:蟹獅。

架空成人向。角色扭曲有。偽和風。小心腳下。

使用BGM:絕望少女達-絕世美人。

發舊文 。

 

 

 

 

   一瞬即永恆。

 

 

 

   誰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事情會發展至此,可到如今追究過往也於事無補。

 

   打從第一道眼光相互交錯時就該將星火給扼殺於心底的最深處,話說回來要是如此簡單的話又何必為往後傷神,再說彼時他是不懂人事的少年。

 

   艾歐里亞垂下眼簾,任由黯淡的光影流轉於他那土耳其藍的眼底。

 

 

 

   剛見那人的當晚正值悶熱難耐的夏夜。白日時而陰雲連綿動輒下起傾盆大雨、雨後烏雲四散便恢復晴朗的天空,陽光曬得行人雙眼睜也睜不開──快滿十二歲的他那時跟在兄長友人的身後默默走著,如果有點閒情逸致在路上四處張望,那他不會錯過艷麗多彩的晚霞和路邊陸續將花瓣收縮枯萎的淺紫朝顏。

 

   他沒過問那位自稱是兄長友人的男子關於今後將會委身何處或遭遇何事,就算還是不知世道險惡,他還是出自本能的從對方身上嗅到不能夠加以親近的氛圍。

 

   他們出城後也已經走上大半天路程,除了對方似乎想起要稍作休息而找棵大樹乘涼並進行簡便的午餐外,便是一刻也不願多做停留般的趕路。汗如雨下的艾歐里亞想過是不是他們正被人所追趕,起初他頻頻回頭往後頭觀察,卻什麼人也沒有。

 

   最後他們停留在一處顯然已經廢棄的空屋前,或許是太過荒廢而導致雜草和藤蔓叢生蔓延。對方言簡意賅的交代待會有人要來,之後艾歐里亞就得跟他離開此處前往遠方,後者抿緊嘴唇點頭示意理解,然後男子就陪伴他等著那人前來。

 

   等待的同時他隨意看著四周,所幸那晚即使有幾朵烏雲外卻是月色明朗,他嗅到濃郁的甜香後便提起手上的燈籠四處照看,於是看到透過窗子高攀懸掛的好幾叢長葉與正肆意綻放的皎潔白花,而陌生的花朵都刻意長到他能一手捧起的大小似的,頓時讓他看得出神。

 

   「那是曇花。你運氣不錯,能看見花開。」男子見上此幕後,難得與他多話。

 

   「運氣不錯?」他不自覺的重複男子的語句。

 

   「曇花只開幾個鐘頭的,說不定待會就謝了。」男子說完後就不再開口,他放著艾歐里亞一個人盯著曇花發愣。

 

 

 

   彷彿是發覺到他人視線般艾歐里亞便轉身去找視線來源處,不料一轉頭便看見來者的雙腳,他抬起頭顱想看得仔細些,卻對上那人的視線。「曇花……?」他驚愕的輕聲道。

 

   一兩年後艾歐里亞回憶起來,他才知道那彷如酥麻雷擊與時間喪失感是某種甜美得命人於死的指示,只是稍有不滿的就只是這樣的出場給對方印象不好而已。

 

   滿是灰白髮絲的來者抬高一邊的眉後轉開視線對向那位寡言男子,感覺他們如同熟人般的省略客套話就劈頭問道:「這真是艾俄羅斯的弟弟?怎麼看起來一副癡呆相。」

 

   「你來太慢了。」男子對他埋怨,說完後對艾歐里亞介紹:「他是迪斯馬斯克,也是你大哥的熟人。你以後就跟著他一起生活,要有什麼事情就託人寄信給我。」

 

   「真的假的你要把這麼個燙手山芋扔給我?修羅,你不是說你十分欽慕艾俄羅斯,為了他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迪斯馬斯克話語未落就得到修羅投來的凌厲眼刀,聽見迪斯啐口後就悻悻然閉上嘴。

 

   而艾歐里亞雖然一時沉浸於月光花香所製造出的眩暈陷阱,但聽見兄長名字就醒神過來的看向修羅。估計是被看得尷尬,修羅乾咳一聲後就告辭了。

 

 

 

   「你叫什麼名字?」迪斯馬斯克在將他領回的幾周後才想起來要問艾歐里亞的名字,可見他不怎麼把照料孩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艾歐里亞。」這陣子跟著迪斯馬斯克家的傭人們忙進忙出的艾歐里亞這才總算將自己的名字給說出口。

 

 

 

   成年以後,艾歐里亞每當回憶至此都會想起附近那詭異廟宇的金髮住持曾與他聊過此事,因果因果,造因結果。艾歐里亞,難不成你打算拿那赭紅的繩子套緊那人的頸項嗎?還是打算向你兄長一樣拿那條繩子自尋死路?

 

   說到這便能夠理解前頭那漫長的引子是要為了接下來的所發生未來做為舖墊,他日日夜夜壓抑著與時俱增的暗戀,最後總算在前幾個月夜裡洩漏並爆發出來,既使那人本身只是因為藉著微醺有趣而從花/街回來後而勾/引他,艾歐里亞卻也還是認為自己不該就這麼輕易上鉤。

 

   如果能往他的脖子上套上自己名字的繩子後收緊勒死對方的話說不定會輕鬆上許多,但以目前趨勢來看,不管怎麼做都會加速自己去樹海旅行的出發日期來臨罷了。

 

 

 

   果然還是不該放縱自己與迪斯馬斯克過那安逸享樂的一夜嗎?

 

   艾歐里亞收緊掌心後自忖。

 

   

 

   愛語、親吻與愛/撫,而後侵/入體/液交換。

 

   就算對方沒有那個意思也能在腦中假意欺瞞自己將此誤解為成是充滿愛情與占有的動作,拒絕又怎麼樣呢?假如今晚不是自己,想必會有人去替代那個位置!那麼、那麼只要迪斯馬斯克不記得,只要自己翌日清晨來臨當成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話,他們就能繼續如此相安無事的生活下去。

 

   而自己也就會從此死心,安心找個好姑娘家成家立業並安於在他家做事吧。

 

   那晚的艾歐里亞毫無底氣的說服自己,事成後便咬牙狼狽地逃回他的臥室。

 

 

 

   豈料這份情感卻是以不同以往之勢越演越烈。

 

   次次與迪斯馬斯克的身影交錯或言語交換時,他都感到胸中苦悶而頻頻皺眉。

 

   只要不說誰又會知曉他的愛/慾及難處?

 

   秘密是越藏越深,久而久之也將會為此痛楚而覺得麻木不已,萬事休矣。

 

 

 

   艾歐里亞安慰著自己,眼神卻癡望那人離去的方向。

 

   他臥室裡則藏著赭紅並如手指般粗細的長繩,上頭綁著結。

 

 

 

   ★

 

 

 

   原本故事到此就該是要結束了,只此時如果不談談另一個人也未免太不公平。

 

 

 

   關乎那晚的事說是迪斯馬斯克不記得,那可不見得如此。

 

   至少他記得自己應了朋友之邀而前往風/月場所玩樂,回程邊賞著花/街華燈及刻意表現風雅而種植的曇花和提早盛開的紫陽花,邊就著甜膩的花香喝酒與友人斷斷續續的交談著──在路過陰間茶屋時,瞧見男/娼隔著柵欄朝自己伸出手來,他就不自覺想起正因為兄長死去而託孤在家裡工作的艾歐里亞。

 

   要是他當初沒把孩子給帶回來,艾歐里亞會不會就淪落至此?這種問題只是想想而沒過多深究,迪斯馬斯克也不是會特別思考這種毫無用處疑問的男人。因為現下艾歐里亞正老老實實為他家做事,不敢違逆他的意思也不願離去到他處謀生,連給修羅寄信的時日都是那樣固定到了一板一眼的程度。

 

   要說到為何對了無生趣的青年及男娼的產生相關的聯想,恐怕是要提起去年他帶著艾歐里亞去外地辦事時,不時感受到對方那試圖隱藏起來的炙熱眼神,在多方試探後迪斯馬斯克便確認艾歐里亞的情感所在──暗自渴求、熱烈與隱忍,那不是一個下僕該對主人所擁有的眼神。正經的思考一兩秒後,他想起當初見艾歐里亞的那晚被還是幼童的後者給誤認成曇花精後就不禁發笑。

 

 

 

   與其在這裡想,不如今晚就把那青年引來臥房享用如何?

 

 

 

   打了如此算盤後他就藉故離席回家,家中現在只剩下艾歐里亞看顧留守,其他人老早就回家休憩,趁著沒人時要做什麼還不容易──才剛如此思量,回到家後艾歐里亞便湊上來要攙扶假裝醉酒的他。

 

   他故意挑逗青年並說些不著邊的醉語,怎麼對著花/街遊女說的台詞全部照樣搬上檯面演了一遍,起初艾歐里亞拒絕他的糾纏並執意要去燒點水好給他擦澡,最後不知是禁不住他的熱情攻勢、或是本身就懷著如此妄念的緣故與他發生關係。

 

   仰仗佯裝酒醉之故,他聽見了從平時老實聽話的艾歐里亞那兒所發出的近乎瘋狂愉悅的悲鳴及愛語──縱使有那麼一瞬間想著『要是事後他要求得寸進尺該怎麼辦才好?』,卻還是放棄最後一條活路般地投入情事之中。

 

   正打算相擁入眠的當下,艾歐里亞便立馬回神就粗暴的推開迪斯馬斯克後逃離此處。

 

   留下怎麼樣也想不到有此發展的迪斯馬斯克望著繪有鶴群的紙門發傻。

 

   

 

   翌日清晨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除了艾歐里亞因為感冒而待在自己房間休息請假以外。

 

   本打算要不要稍微瞧瞧對方一眼的迪斯馬斯克想了想,去了也是徒增尷尬而作罷。

 

   

 

   要是能夠就此打住搞不好也不會受到艾歐里亞那瘋狂的慾/情而影響。

 

   迪斯馬斯克想著。

 

   自那天以後,艾歐里亞便一如往常的聽他的話辦事,給修羅送信(他還偷看過信裡的內容,信裡只提天氣如何與些許瑣事,最後祝福修羅的婚事外就沒什麼值得注意)、偶爾趁空閒到街上採買日常用品後就去附近奇怪的寺廟那裡和住持談天。

 

   他特意觀察著艾歐里亞的一舉一動,但怎麼樣也瞧不見青年有任何違反常規的行為。

 

   

 

   難不成那晚的情事與以往的觀察通通只是他迪斯馬斯克想太多了嗎?

 

   這也說不過去啊。

 

   雖然也不是沒想過『如此一來就少了麻煩』,可迪斯馬斯克逐漸有了心如火焚般的衝動,然而面對一臉淡漠的艾歐里亞時卻不曉得該如何反應。

 

 

 

   數日以後,艾歐里亞說晚上想找他想要私下協商事情──想著該不會要提那晚情事的迪斯馬斯克卻萬萬沒想到會是艾歐里亞打算和雜貨鋪那裡幫傭的女孩成親並搬出去的事情,他輕輕摩擦著雙手並皺起眉頭思考,照理而言他沒必要去反對這項婚事,畢竟衝著艾歐里亞做事實在並且性情溫和良善而上門提親的也不在少數。

 

  「老爺。」艾歐里亞平靜的說,「我總不能成了婚也還居住在這裡,會給您添麻煩的。」

 

      「那你提親了沒有?落腳的居所找到了嗎?」迪斯馬斯克突然感到置身冰窖,看來他是把那  

 

   晚艾歐里亞的情話給聽進心裡去了啊。

 

     艾歐里亞的周邊彷彿是盛開曇花般彌漫著使人窒息的香氣,他靜默許久後再度開口:「小的也還想這事要怎麼跟那位小姐開口,畢竟她向來以強勢伶俐為名。住所也已經託人找到了,這也還請老爺不用擔心。」

 

  「如果你擔心的話,我來幫你去和那位小姐提親如何?」話才說完就瞧見原本一臉從容的艾歐里亞快速抬起臉驚愕的看向他,然後又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後又再度低下頭。「如果是我去替你提親的話,想必對方也不會拒絕的。」像是替親生弟弟著想似的,迪斯馬斯克擺出鮮少露出的溫和笑容的對艾歐里亞道。

 

   或許是知道自己拒絕不了,艾歐里亞只好向他答謝並接受迪斯馬斯克的提議。

 

  

 

   啊啊,原來如此嗎?迪斯馬斯克將一切看進眼裡。

 

   既然如此怎麼能讓你好過。

 

   要是這段戀情如曇花一現般消逝無蹤,教他怎麼能甘心出席艾歐里亞的婚禮還看他與新嫁娘過上如鴛鴦羨侶般的好日子?

 

   直到艾歐里亞離去以後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搖曳的微小燭光。

 

   

 

   說好替艾歐里亞提親之事是一天拖過一天,眼看青年是越來越沉不住氣卻也不曉得如何向迪斯馬斯克提起,而迪斯馬斯克照樣吃吃喝喝做生意上花/街,那生活過得是如此多采多姿──他也同樣等著艾歐里亞找上門的那天到來。

 

   直到艾歐里亞藉著送酒到他臥室並提出『感謝老爺的厚愛,只是這事不能再拖下去所以希望換自己主動去提親』的要求後,又再度被迪斯馬斯克給用『最近事情多,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到底!』等言詞給打發掉。

 

   趁著艾歐里亞準備退下時,迪斯馬斯克突然問上一句:「我送曇花過去給你如何?」艾歐里亞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察覺到青年的疑問後又補充道。「你喜歡曇花吧?」說完他又拉近彼此的距離,這小子身上居然有著曇花的花香,這莫非是那姑娘身上的味道?迪斯半垂著眼簾心想。

 

   不習慣與自家主人有這麼近的距離,艾歐里亞將身子往後移了些,迪斯馬斯克身上的味道讓他感覺悶熱,「是的,我喜歡。」他吞了口唾沫後回應。

 

   迪斯馬斯克將他背後的紙門給拉上後拿出了方才艾歐里亞送來的溫酒,說:「你看夜晚這麼長,陪我喝點酒怎麼樣?」拗不過迪斯馬斯克的要求,艾歐里亞只能選擇留下來──剛喝完杯裡的溶液對方又再添上新的,說是要陪自家主人喝酒卻到後頭就像是自己一人被灌酒似的,艾歐里亞自覺不妙也無可奈何,沒多久幾壺酒就給艾歐里亞一人給喝完了。

 

   他搖搖欲墜的想嘗試自己回去臥室,卻全身軟弱無力站不起來,老爺在耳邊說了什麼聽不清楚,然後自己說了什麼也不曉得,當晚便只好留在主人房間過夜。

 

 

 

   睡了一會兒艾歐里亞這才清醒過來,頭暈口渴的感覺使他想要喝水,他口中吐出輕吟著並張開眼想搞清楚自己身於何處時就看見俯在身上的男人。

 

   「老爺?」乾涸的嗓子使他聲音低沉。

 

   「艾歐里亞,」迪斯馬斯克執起他的手並放在自己胸膛,「老實回答我,那晚你是認真的嗎?」意識到迪斯馬斯克所指的那夜使艾歐里亞的臉火辣起來,先是微睜雙眼後便立馬將頭顱轉向另一邊而不願與他雙眼對視。

 

    

 

   就如此苦苦撐著好幾年的結果是讓艾歐里亞無法動彈筋疲力盡。

 

   這樣離去對任何人都好,他是認認真真考慮過的。於是他拿私藏著的赭紅長繩恍恍惚惚來到近海懸崖的古松邊殉/死,怎料剛好也碰見因被情郎所負而準備跳崖自/殺的女子,生與死之間艾歐里亞選擇了拉那女子一把。

 

   可以了吧!就當作已經死過一回了吧!放過自己一切重新開始吧!艾歐里亞破著嗓喊得自身也淚流滿面,這些話何嘗不是說給自己聽?廟裡住持何嘗不是對他傳達這樣的訊息?而自己又哪次聽進心裡?

 

   說得如此簡單!你教我怎麼能重新開始?女子或許是瞧見他哭而溶解冰冷麻木的表情也放聲大哭。

 

   可以的,我們結婚吧。艾歐里亞突然提議,而他也被自已的提議給嚇著。

 

 

 

   「我不知道你忍多久了,與我結婚吧。」迪斯馬斯克見艾歐里亞不說話,便繼續說道:「那女子我也會再幫她重新找好夫婿的,這你大可以放心。難道你不願意與我一起生活嗎?」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經向她求婚了。」艾歐里亞轉過頭藉此婉拒主人的好意。「何況老爺您的身分,艾歐里亞自認配不上。」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你就該為那晚對我所說的負起責任不是嗎?」迪斯馬斯克難得耐著性子溫言道:「再說救人本來是美事一樁,你認為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這不是可以賭博的事情。」修羅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是要大大嘲笑他的。他已可以預見了。

 

   「您已經什麼都知道了……?」艾歐里亞訝然的看向他,莫非連自己也為他尋死之事也曝光了?一思及此,他就再也忍不住眼淚的潰堤。

 

    

 

    等得如此之久,總算是得到答案。

 

    這還有什麼好令人無法得以慰藉的?

 

 

 

  「不要哭啊,難道你就不能好好說你很開心嗎?」說著迪斯馬斯克將青年給抱入懷中安撫,看來他有得忙了。

 

 

 

   六月末,上弦月高掛,寂寥星光點綴著夜空。

 

   迪斯馬斯克宅邸毫不在意世人眼光風風火火辦了婚禮,主持婚禮的是附近那有著金髮的住持,連居住遠方的修羅一家與那女子等人也受邀前來。

 

   儀式結束後迪斯馬斯克帶著新嫁娘到重新布置的臥房休息,正準備與艾歐里亞溫存的他發現了一條艷麗的赭紅繩子。

 

   迪斯馬斯克疑惑的想了幾秒後就將繩子收好,而屈膝端正地坐在繡著仙鶴與花朵的棉被上的艾歐里亞將一切收進眼底,他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容等待迪斯馬斯克上前好伸出雙手擁抱對方。

 

   

 

   

 

   曇花正在瘋狂的在月下綻放,而赭紅色的繩子也打好結後掛在樑上隨風搖晃。

 

   哪怕是一瞬──那一瞬也將在艾歐里亞心底成為永恆。

 

   

 

   艾歐里亞闔上土耳其藍的眼瞳,滿心愉悅地迎來終局。

 

 

 

  

 

 

 

 

 

 

 

 

 

補充:

 

 

 

月下美人:

曇花的別稱。

 

花語是短暫的愛情、一瞬即永恆。

 

基本上結婚並不會送曇花,因為不吉利。

 

讓我比較意外的是,曇花也算是仙人掌的一種。

 

 

 

朝顏:

牽牛花在日本的名稱,由於是偽和風的關係就在這裡成這樣的名稱。

 

 

 

紫陽花:

繡球花。

 

花語是:高潔、善變與見異思遷、驕傲、冷漠和希望。

 

花的顏色和花語一點關連也沒有。

 

   與雖然有毒卻也有些許療效的牽牛花而言,全株有毒。

 

 

 

陰間茶屋:

陰間(かげま)是江戸時代在宴席上、(通常是歌舞伎表演者)販売男/色的美少年的総称、也被称作高級色子、而陰間茶屋則是這些人工作的地方。

 

二次大戰後就宣布法律禁止了。

 

 

 

完成日期:2014/6/25  Tobacco.

 

後記:

 

送給某位同好的生日文章

那時候就開始嶄露本性產著肉或雷文來著

我也不知道把這篇放上來到底適不適合

基本上我把肉文都放我Pixiv那去了

如果不適合請通知我撤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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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bac.

    天国へようこ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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